周高平也想起来了,确实,从小到大,只要是被周策文盯上的人,就没有一个不得手的。
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虽然周策文才华一般,人品一般,偏偏在这些事情上格外顺利。
谁又能说,不是天赋呢?
“如果要去的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那裴允现在并不在军中,出发剿匪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周策文急不可耐,又添了一把火。
周高平闻言,当机立断,让周策文赶紧去换一身衣裳,即刻出发。
一想到能再去找美人,周策文高兴的连身上的伤都顾不上了,匆匆梳洗了一遍,随手拿了个鸡蛋去滚脸上的伤处,用最快的速度冲上马车。
这次再见到安与时,他一定要好好问问,究竟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打他一顿?
难道是昨日见面之后,自己没能好好跟安与时说几句话就晕倒了,才让安与时心生愠怒吗?
那这么说来,安与时是不是对自己已经有意思了?
周策文这般想着,竟觉得口干舌燥。
周高平懒的理会周策文,马车都赶了半路,才开始有些懊悔。
昨天第一回见面,周策文才在安与时手里吃了亏,也不知怎么回事,流说流鼻血就流鼻血,然后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回到府里以后,叫了多少大夫来看,都说周策文没有大碍,更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如此古怪,怎么说得通?
当时他心里虽然存有阴影,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没有在这上面多想。
毕竟安与时若要害人的话,单害一个周策文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