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次郡主殿下只身前往,那不如,带上在下一个?”
越说,司方和邺的声音就越小,而自己的眼神,也是自己从来没有察觉过的闪烁和慌乱。
安与时倒是有几分讶异,没想到司方和邺看上去大.大方方,又风流倜傥的,实际却是个这么不善言辞之人吗?
正儿八经的提议,说的像是什么非分之想的要求一样,连声音都发颤了。
看安与时没说话,司方和邺急着继续说:“你就带上在下一个,在下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定能给郡主帮上忙,何况……何况一直待在上京城里,也无所事事,倒不如出一份力,也是积德行善,还能挣点功劳!”
安与时勾了勾唇:“你既然要去铜城,那你去就是,论起身份地位,你比我还要尊贵一些,不必让我来做主。”
司方和邺的目光,一下子就有些散了。
明明都已经拉近一些距离了,怎么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很快,他又重新打起精神,冲着安与时点了点头:“那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同行,互相照应,一路上也能解解闷。”
“嗯。”安与时淡淡颔首。
在安与时点头这一瞬间,司方和邺竟觉得,自己心里比考上了功名还要痛快,喜的完全不能自已。
可安与时眨了眨眼睛,又回过头来看他:“世子离开上京城,可同三亲王说过了吗?若是没有打过招呼,还是要回去报一声信才好。”
可别到最后,她倒成了那个拐卖世子的罪人。
本身身上的风言风语就已经够多了,再加一条,还不够她烦的。
司方和邺眉心一展,嘴角勾起的弧度,和一轮新月没有什么区别。
“此事我已同父王说过,父王很是赞同。”
担心安与时意识到什么,他立刻又接着说:“为百姓办事,本就是应当的,我能有此心,父王很是欣慰!”
安与时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