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方旬满脸不信的样子,撇嘴道:“你少诓朕,若你对裴卿一点意思都没有,怎会为了他四处奔波?”
“你怎么知道我为了他四处奔波?”安与时眼神古怪。
仔细想想,司方旬摇了摇头,还别说,奔波确实不至于。
“那好吧,你若对他无意,为何还要四处张罗着为他寻妻?难得不是在故意气他?惹他注意?”
安与时都听呆了:“皇上,你莫不是上次惊厥弄坏了脑子?我记得你小时候明明很聪明的,没这么傻才对。”
司方旬眼皮子一抽,没好气道:“你少扯这些,只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脑抽了才会把他推去和别人成亲?你就不会伤心?”
“伤心?”安与时用无语的目光瞪了司方旬一眼:“无忧,你最好别再乱说了,眼下太妃娘娘正为这事心烦,你再说下去,以后我更无颜面见阿兄!”
看司方旬瞪大眼睛,她福了福身,改掉了称呼:“陛下,是臣女冒失了。”
司方旬叹了口气:“这有什么的?要紧的是你自己,难道你想看到他与旁人情好?与他人琴瑟和鸣?与他人成婚生子白头到老?”
“安与时,你现在是还小,可你当真什么都不懂吗?你就一点都不喜爱他?一点都不在意他?”
“你把他推远,当真是你心之所愿?”
听到这些,安与时只觉得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只知道,他是我阿兄!”
司方旬揉了揉眉心:“朕知道,他是你阿兄,可表亲结亲没有什么不妥,况且他又不是你亲兄长!”
看安与时一脸倔强,司方旬就觉得头疼。
“好,那朕换个法子来问你,若他不是你阿兄,你还会如此吗?你会想方设法给他找个新婚妻子?气得他找你麻烦?”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方旬一直在仔细盯着安与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