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岳脸色惨白,立刻跪地:“臣罪该万死!”
其他大臣也纷纷跪地:“臣罪该万死!”
盛如娇脸上依旧带着浅笑,却也没让跪在地上的大臣起身,手指按在龙椅的扶手上:“诸位这样,显得朕很像一个暴君啊!”
众大臣冷汗涔涔,这话没发接啊。
“诸位爱卿都是西津的治国栋梁,你们说的朕自然也要听的。但是呢,朕十分不喜欢被人逼迫,诸位觉得呢?”
“微臣不敢。”
盛如娇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龙椅上,道:“朕这个人实诚,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但诸位爱卿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是很有想法。如此,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呢?”
“臣罪该万死。”
盛如娇压住上扬的嘴角,这群大臣倒还挺有话说。
“朕有个想法,想跟诸位爱卿说说,若说的不对的地方,诸位爱卿可以指出来。但……朕是不会改的。”
众大臣:“……”
之前从来不知道皇上是这样的皇上啊。
但皇上都这样说了,他们还能怎么样?先听听怎么说得了。
樊岳心里已经后悔了,皇上平日里也不专政,朝堂大事也能听得见去朝臣的建议,唯独涉及到后宫的事情,就一定会翻脸。
早知道不提这茬了,谁管生下皇子的妃子出身如何,只要皇上一直如像现在这样能听得进朝臣的话,怎么着也得算个明君。
若是明君,也一定能教导出来出色的储君。
到时候,储君的母妃是谁还重要吗?是谁都不重要了,那身份高低就更加不值得一提了?
盛如娇打个愣的功夫,樊岳已经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