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西陵国太庙。
西陵国太庙大殿摆放了一层曾的牌位,在摇曳的烛火中透着几分阴森。
秦鹤远进门,进了一炷香才看向早已经到了的年轻男子:“国师。”
“还以为相爷不会来,没想到竟是第一人。”
“老夫比他们年轻一些,腿脚自然也快一些。”
“老匹夫好不知羞耻!”赵云骂骂咧咧的进来了,一脚踏进来,白了一眼秦鹤远,“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脸皮厚!”
要不是路上马车打滑走的慢,他才该是最先到的。
两人一辈子针锋相对,对此,国师柳子安已经见怪不怪了,眯着眼睛站在一旁不劝也不阻拦。
秦鹤远道:“听你中气十足,当还能拎得动刀枪。”
赵云仰起头:“那是自然。”
秦鹤远笑:“那就好。”
赵云的视线从西陵国国主的一排排的牌位上扫过去,神色晦暗不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相,你打个喷嚏西陵国都要伤风,当真舍得?”
“自是不舍得。”
“那你还来?”
“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要去家中捉我?”
“……”
赵云冷哼一声:“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一把老骨头,总要给年轻人让让地方。不过你那儿子并不是很成器啊。”
“总好过你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