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盛如娇一大早就让人传话给秦清清五人,她和聂明哲要去探望太后,让她们今日不必进宫了。
打发走送信儿的人,秦清清看了看秦鹤远的脸色,轻声道:“咱们去探望了姑姑许多次,姑姑都不肯相见。这次国主和王后过去,姑姑该不会也避而不见吧?”
秦鹤远和太后感情很好,都说长姐如母,太后性子自幼就宽厚仁慈,对自己的亲弟弟更是掏心掏肺,据说入宫前姐弟两个抱头痛哭。
可入了宫之后,两人就很少再见了,也只能在每年寥寥几次的宫宴上,姐弟二人才能遥遥一见。
等到先国主驾崩,王后成了太后迁居普陀山,姐弟两个就再没见过。
“父亲,您从前是为了避嫌和姑姑保持距离,可现在姑姑都成了太后,咱们一家子还不能亲近吗?父亲,我觉得国主和王后都不是那等小小眼儿人,不如……”
“清清,慎言。”秦鹤远笑了笑,“这些事情以后跟你细细的说,今日你先温书,顺带看看你哥哥书读的如何了。”
见秦鹤远不想再提太后的事情,秦清清也不强求,顺势笑道:“监督哥哥读书可是个苦差事,父亲还是饶了我,让嫂嫂去管他,他最听嫂嫂的话了。”
“以后出去有好玩的,可带你嫂嫂一同去。我已经同你母亲说过,你嫂嫂以后不必管家,只跟你出去玩一玩。”
秦清清惊讶:“父亲的意思是……”
她原以为父亲帮她们铺垫造势已经是极其难得了,现在竟然还要嫂嫂同她们一起,嫂嫂日后是秦家主母……这是要鲜明的摆出秦家立场了?
“父亲看好我们?”
“你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看好你的。”
秦清清顿时像饮了琼浆玉液一般,全身上下的毛孔无一不舒畅。
“父亲如此信我,我必定不会让父亲失望。”
“好。”
普陀山在距离王宫五十里外的地方,盛如娇和聂明哲一大早出发,赶走中午之前到了山脚下。
前面山路崎岖,马车上不去,聂明哲和盛如娇只能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