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娇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她看着聂明哲：“什么意思？”

聂明哲难得见她如此迷茫，一时间只觉得聪明人傻起来的样子无比的可爱。

当然若这个聪明人是盛如娇之外的人，那就是另外的说法了。

他问：“你在另外一个世界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也叫盛如娇，就跟现在长得一样啊。”

聂明哲握住她的手用力，一点点的收紧却又不会攥疼了她。

“从前的盛如娇单纯，但总看不透人心，所以才被聂昊穹和盛沐兮玩弄于股掌。而你来了之后聪慧勇敢，算不算是重开了灵智？”

盛如娇沉默了。

她一直将自己和原主是分开看的，从来没往聂明哲说的方向想过。

“若我原本就是盛如娇，那我之前的那些生活算什么？还有我的医术……这些都是这里的盛如娇不会的。”

聂明哲圈住盛如娇的肩膀让她靠在他肩上：“若那一世只是你的另外一场历练呢？而此处才是你的归途。”

既归来，就不会离开了。

盛如娇心尖一颤，她竟然觉得聂明哲的话有道理，他好像给她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找之门。

而且她接受良好。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在前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多亏了国家把我养大，后来又遇到了教授……教授你可以理解为授业的师傅，我是很厉害很厉害的大夫。”

聂明哲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你的确厉害。”

原本盛如娇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一直时不时的割裂，可现在聂明哲的话像是有神奇的力量，她竟然生出了一种灵魂归位的融洽感。

好像他说的就是对的，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