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哪敢回答这种问题,他从小跟总裁一起长大,那件事完全是总裁的禁忌,连提都不能提。
陈泽连忙道:当然不是这样,每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的,总裁想活着,当然没有错。
薄穆琛淡嘲一声,可能是我对亲情比较淡薄,还想为她,除掉儿子。
陈泽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给薄穆琛分析。
总裁,话不能这么说,刚才你只是说了有这个想法,但你根本没有去实施,人想做的事情和实际上做的事情是不一样的。
您说除掉小平少爷,这是为了夫人。
但实际上,您在看到小平少爷后,分明很关心他,心里是有小平少爷的。
而您现在又没有动手除掉小平少爷,没做任何危害小平少爷的事情。
说您亲情单薄,要让小平少爷死,这是不成立的。
成立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你刚才,关心了小平少爷,怕他没输液,身体更差,立即叫我把小平少爷送回去。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陈泽不觉得,一个看到自己生病儿子出现在病房外,着急把孩子放回病房的父亲是坏父亲。
薄穆琛沉默了许久,似是沉浸在曾经的回忆里,又像是在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
最后,薄穆琛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低头看电脑。
仿佛刚才,他没有问这些问题。
陈泽看着薄穆琛的模样,暗自摇头。
当初总裁的父母,给他造成的影响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