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陡然猛醒,唉,怎么就失态了呢
那位女子,梳着坠马髻,一看就知道,乃是已婚的妇人。
这年头,未婚少女和已婚少妇,仅仅从发型,便可辨别清楚,勿须赘述。
死盯着别人的老婆看,不管怎么解释,都是说不清楚的事儿。
玉柱索性不解释了,径直登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玉柱有些闷闷不乐,一直没怎么说话。
周荃便看懂了,玉柱显然是惦记上了那位钱氏。
玉柱呢,心里一直大为感慨,唉,万没想到啊,竟然会在徐州竹林寺,碰见和他前世的老婆,相似九成以上的女子。
说句心里话,玉柱并无欺男霸女的坏毛病。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吟叫的场景,就像是吞了只绿头苍蝇一般的恶心和难受。
只是,利用权势抢别人的老婆,心里又过不去那道坎。
一时间,玉柱陷入到了无尽的纠结之中。
何为心腹主上不方便直言的事,不动声色的帮着做了!
回去之后,周荃背着玉柱,把哈兴找到一旁,仔细的叮嘱了一番。
哈兴一听,立时来了精神,兴奋的说:君岂不知,灭门知州乎
周荃笑了笑,却没吱声,有些事儿,只能做,却不能说出口来。
不过,周荃担心哈兴很可能好心办了坏事,便特意提醒说:此等文人之家,尤喜舞文弄墨,书房才是重点,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