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动作太快,江景辞根本没来得及避开,一杯滚烫的红茶就泼在脸上!
江景辞眉宇紧皱,快速拂了下脸,冒着热气的茶水沿着他的上衣滴在地板上。
温澜!江景辞涨红的脸多了层愤怒,厉声呵斥出对面女人的名字。
温澜还没应声,云姐已抢先一步把温澜护在身后,无畏地看向江景辞,我家太太护女心切一时失手,江先生也是做父亲的人,就体谅一下吧。
体谅江景辞瞳孔狠狠一颤,我已经体谅了她十九年,还不够么
听到这儿,温澜的心口就像被什么扎了下。
十九年——
原来,她和江景辞认识已经十九年了。
只不过两人之间早就被厌恶和嫌弃占据,能心平气和聊几句的时候的时候少之又少。
温澜,听好了,我现在就把态度亮出来,江冠早就成年,我不会插手他的感情生活。你和谢宴声如果本事够大,就管住你们的女儿,而不是来我面前,仗着我以前对你的在乎咄咄逼人!江景辞说完愤然转身。
温澜被怼得面红耳赤,几次试着开口相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下。
离开江宅的时候,温澜带了满腹的怨和恨。
搭乘了辆顺风车回到云深城,温澜把自己关在卧室拨出谢宴声的电话。
回江城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你身体还受得住吧谢宴声关切的声音传来。
刚刚去秋水台——温澜不想提江景辞的名字,顿了顿,没有见到暖暖和江冠。
你刚登机,我就查到他们飞往澳洲了。谢宴声低沉的嗓音中惆怅满满,回来吧。
你帮我查一下他们在澳洲的地址,我要过去把暖暖带回来。温澜的心被女儿戳得千疮百孔,却又没有放弃的打算。
澜澜,别折腾了。谢宴声黯声道,你身体还没痊愈,马上回上京。我已经定了机票,凌晨一点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