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案上放着一尊花瓶,里面插着海棠花,他正无聊的揪着花瓣,闻言理都没理。
肖夫人撇撇嘴,他让我先回去照照镜子,还说喜欢长得好看的。
柳云湘忙用帕子掩住笑,他的嘴,咳咳,有时确实挺损的。
我当时才十八岁啊,受了这么大打击,又看到你。
我
你那么美,而他满眼都是你。肖夫人瞅了一眼严暮,又瞅了一眼柳云湘,眼里都是怨怼,之后过了没多久,我们这些姐妹就被打发出兰园了。而前几天再见殿下,他竟不记得我,枉我这些年一直跟老肖说,说我在嫁给他之前跟过一个男人,那男人多么多么好,老肖怕我转头去找这男人,一直很有危机意识。
柳云湘干笑,所以你就故意拿错丝帕,想让我吃醋
肖夫人歪头瞅向严暮,殿下那般珍视那丝帕,若是给王妃的,那我的目的就达成了,若是别的女人,比如说院里那位什么郡主,那我就白费心机了。
严暮哼了哼,那你确实白费心机了。
哟,还真是给别的女人的
我给我自己买的,不行
肖夫人咦了一声,殿下一个大男人竟还有这种癖好。
严暮瞪了肖夫人一眼,听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可以说正事了吧
肖夫人一拍脑门,还真给忘了。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到条案上,推到严暮面前,这封信是夹在家书里面的,他让我交给你,我想着这般隐秘,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借给王妃送香粉的由头来的王府。
严暮拿过那封信,撕开看了内容,而后对肖夫人道:你给他回信,说本王这儿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会配合他的。
肖夫人也不多问,一字不错的记住了这句话,那我就这样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