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打你是替定远侯老夫人教你何为尊卑!柳云湘冷声道。
王妃,您这分明打得是老身的脸吧定远侯老夫人皱眉道。
柳云湘笑了一笑,想来老夫人平日里太过慈善了,才叫这奴才这般没有规矩。
你……
妾便是奴,这话有错吗
老夫人冷哼一声:文晴是靖安侯府的四姑娘,虽为我家妾,但老身念着两家交情,一向待她如亲闺女一般。王妃真是好脾气,一句不合你心意便打人,在我定远侯府打我定远侯府的人,天大的威风呢!
老夫人说完,那谢文晴哭得就更厉害了。
靖安侯府落魄了,咱家家散人亡,尤其三叔也死了,每每想起这些,文晴心里就难受,再见到您,原以为见到了亲人。王妃莫生气,是文晴错了,不该念着当初在靖安侯府时的情意,再不敢喊您三婶娘了。
谢文晴哭得喘不上气来,话说得悲切至极,厅子里其他夫人有气愤的,有忍不住掉泪的。连镇国公夫人,先前还替柳云湘说了两句公允话的,现在都皱着眉,显然也觉得柳云湘过分了。
柳云湘垂下眼眸,冷笑一声,道:当年靖安侯府种种,各位非是局中人,真的看清楚了吗既然没有看清,你们伤怀什么,气愤什么,又凭什么认定我错了
王妃,再提当年的事已经没有意义了。镇国公夫人道。
是,不但没意义还没意思。柳云湘扫过在场的夫人们,各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她们摆好戏台,唱了一出戏,怎么,各位也要跟着唱跟着演
这一句话,臊的各世家夫人脸都挂不住了。
一个两个站起身,或是黑着脸,或是甩着袖子离开了。
镇国公夫人离开的时候,柳云湘冲她颔首致礼,刚谢国公夫人为我说了两句公道话。
镇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头,王妃何等尊贵,何等气魄,臣妇自不量力了。
说完,镇国公夫人大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