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在床沿儿上坐下,看着手里的小瓷瓶,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如若严暮没有失忆,面对兄弟的毒害,他还是会难过吧。
不是他。严暮淡淡道。
柳云湘抬头,你怎知不是他
他可以在给我治伤的时候,混进掺了毒的伤药,可以在我们对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喂我吃一粒毒丸,显然这样更容易得手,但他却是在离开的时候,随手将这瓶人参丸给了你的婢女,简单交代了一句而已。
严暮想到什么,又嗤笑了一声。
还有什么柳云湘忙问。
还有他哭得样子可真丑。
柳云湘瞪了严暮一眼,起身给他盖被子,见他在床外面,便推了推他:你往里面睡,我在外面。
严暮吃了一惊,你要与我同床
柳云湘挑眉,我们是夫妻。
夫妻也不一定都要同床。
柳云湘笑着往严暮身上靠,可你受伤了,做为娘子,我得贴身照顾你啊。
见柳云湘靠过来,严暮忙往后退,并且撩开右胳膊让柳云湘看那几个字,我失忆前留下的最重要的两句话,一句是保护你,一句是别让其他女人碰我,在我没有恢复记忆前,必须严格遵守这两句话。
柳云湘嘴角抽了抽,再看严暮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行,我不碰你,我在咱俩中间放个枕头隔开,行了吧。
说着,她拿起枕头放到两人中间,严暮不说什么了,她却是气得不行。
这时谨烟在门口小声禀了一句:姑娘,元侧妃还在院里呢。
元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