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我爱你,可我对你的纵容也是有限度的,若你再拒婚,我可就不高兴了。说完,韩兆将刀送入刀鞘,再看了长宁一眼,转身离开了。
柳云湘暗暗呼出一口气,韩兆连郡主都敢威胁,可见他背后武威大将军府的势力有多大。
长宁站在桥上,望着水面,这一刻,无人的时候,终于露出了脆弱。但她很快收敛神色,从地上捡起一个包袱,朝桥另一头走去了。
柳云湘让子衿先回去,她自己则跟着长宁去了。
见她一路来到景川苑外,柳云湘像是有预感一样,倒是不太惊讶。
长宁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接着走上前去,将包袱放下,然后敲了敲门离开了。
稍稍等了一会儿,乞丐打开了门,看到门前地上的包袱,走出门来左右巴望。
谁放这儿的
柳云湘自胡同里走出来,朝大门走去。
乞丐看到她,你放的
柳云湘摇头,长宁郡主。
她
你认识
乞丐眼珠转了一圈,不认识。
柳云湘眯眼,你觉得我信吗
乞丐抿了抿嘴,见柳云湘要生气,只得道:我们不是从西北关进入北金的么,途径北金的西州,那是顺亲王的番地,当时严暮被衣服灌了毒,身体损毁,再加上长途跋涉,几乎危在旦夕,亏得这位长宁郡主给请了大夫,仔细养了半个月,严暮才挺过来了。我只是她和严暮好像认识,还有那么一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