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衣领大开,她发现纱布隐隐渗出血。
周京臣没回答,在客厅斟了一杯热水,顺便带了药膏,自己涂药。
他从衣柜内取出毛毯,去了隔壁次卧。
玻璃碴割破的口子很浅,厚敷了一夜,基本愈合了。
第二天早晨,程禧迷迷糊糊睁开眼,周京臣衣着整齐立在床边,别出来。
早餐在床头。
我母亲过来了。
最后一句像一颗炸弹,惊得程禧如临大敌,她死死地抓着被子,周阿姨会进来吗
不知道。
这套住宅非常私密,连周夫人都很少来,她在这里过夜,周夫人一定起疑。
程禧冷静了好半晌,悄悄下床,房门敞开了三分之一,周京臣是独居,白天关门反而奇怪。
周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调查一件事,禧儿有一只Kelly包,是谁送她的。
周京臣在茶叶柜前选茶叶,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自己买的吧。
加上配货要七十多万,禧儿哪来的钱。周夫人胳膊搭在沙发扶手,我预订的货,从我手上抢,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周京臣选了一罐滇红茶,分明他就是那位神圣,却面不改色,有本事抢您的,估计来头不小,查出结果包也拿不回。
我担心禧儿误入歧途。周夫人眯着眼,有钱有势的糟老头子最垂涎禧儿这样的俊俏姑娘了。
周京臣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