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梅运苦笑一声。“只是凝气期的极境,就如此凶险,那之后……诶?这不对啊!”话说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了,盯着胖子狐疑地看个不停。“我刚刚看你玉牌,你是樊定城的何正吧,怎么……怎么……”他很想说。你是教习,还是我是教习?怎么知道得比我还多?“不必大惊小怪。”胖子随口就编。“我家中有一部古籍,上面记载了不少奇闻异事,我从那上面看的。”“胖兄。”姜峰来了兴趣。“可否借我一观?”“没了。”胖子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