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出门并没有什么事,但如果继续待在那个房间里,这一天压制的暴躁恐怕会爆发出来。
战薄深开着车,单手握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姿态慵懒地摩挲着下巴,漫无目的乱逛。
他想不明白,自己和安如馨难道不应该是最亲密的关系
为什么会觉得丝毫没有熟悉感,甚至是排斥。
刚才那种情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相爱多年,即便是失去了记忆,身体也不可能会这么毫无默契。
战薄深心里甚至隐约有一个声音。
他爱的女人……不该是安如馨。
战薄深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前方突然蹿出来一条狗,速度极快的冲过马路。
他眼神一凛,猛地打转方向盘。
嘭——
一声闷响,迈巴赫的底盘重重撞在旁边的花坛台上,方向盘的失控感几乎震麻了战薄深的整条手臂。
那条流浪狗已经跑到了马路对面,转过头来朝着这个方向看了两眼,然后晃着尾巴大摇大摆的离开。
战薄深活动了两下手腕,刺痛感从里面传来。
该死!
手腕扭到了!
他不耐烦的吸了一口凉气,也懒得下车看车到底是什么情况,从声音来看应该不是很严重,索性又重新启动车,单手开着去了医院。
说来奇怪,他是车祸出的事,可康复以后,对自己一个人开车却没有任何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