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能,去把言棘追回来啊。"
言语是最伤人的利器,薄荆舟这一句句的简直是在往他心尖上戳刀子。
顾忱晔冷笑:"你他妈把身边的人都得罪透了,活成个孤家寡人吧,"说完不解气,又加了句:"活该被打,清明上坟的人都没有。"
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讲究的,直接在路上找了家酒吧。
薄荆舟心情烦躁,喝酒完全是喝闷酒的模式,一口一杯,再怎么酒量好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很快便有了醉意。
酒吧太吵,说话都要贴着耳朵吼才能听得见,顾忱晔没那心思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安慰人,就由着他喝。
两个小时后,他将喝醉了的薄荆舟扔回御汀别院,空荡荡的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爆了句粗:"我找个保镖进来照顾你"
薄荆舟没有完全醉,只是脑子不太清醒,不想动,不想睁眼,他抬起手臂横在眼睛上方,挡住刺眼的灯光:"不用,滚吧。"
顾忱晔‘呵’了一声,当真起身就走,半步没停留。
出了别墅,他揉了揉胀痛的眉心,对一旁的保镖吩咐道:"去把沈晚瓷给他抓过来。"
醉成这样,总得有人在一旁照顾,薄荆舟又是那种不喜欢陌生人贴身照顾的死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别墅里连个住家的佣人都没有,祸是沈晚瓷闯出来的,自然也由她来照顾。
他的车一离开,等在旁边的简唯宁就进去了。
她担心薄荆舟的伤,知道御汀别院晚上没有佣人,沈晚瓷现在也不住这里,于是就开车过来了。
门口的保镖认识她,不止没有拦她,还和她打了声招呼。
……
沈晚瓷是被保镖从家里强行带回御汀别院的,那人进来时她都已经睡下了,所以这会儿身上还穿着睡衣。
好在冬天的睡衣都是长袖长裤,很保守,不用担心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