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到金蝉的话,李楹台那只准备推开门的左手悬停在了空中。
紧紧皱起的眉头,仿佛两道深沟横亘在额头之上。
眼神中虽充满不甘,但也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金蝉,你说的对,是我莽撞了!”
放下抬起的手,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茶壶就朝着嘴里猛灌了几大口。
看到这个样子的李楹台,金蝉心想:“定性还算尚可,未来稍可期待!”
“之前苏复说过,只要我被抓到普渡教必定十死无生,我现在该怎么办?”
擦了下嘴角的水渍,李楹台问道。
“你这是在向我求助吗?”
金蝉表情毫无变化,只是默默的开口问道。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瞟向对方。
“是!”
自从出生起,李楹台便和嬴楼一样,为各自国家难得一见的国运背负者。
只是不同于嬴楼,李楹台并非王后所生,并且还是女儿身。
而纵观中原七国的千年历史,就从没女子称王的先例。
所以当时的唐王一时间并不敢下定主意。
不过随着李楹台逐渐长大,唐王的其余子嗣别说有李楹台一半的国运了,就连拳头大小的金凤玺都无法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