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陈平安怀疑袁小曼的恋爱脑都是装出来的。
从自己一出狱,不对,是自己三年前入狱开始,便已经落入一个巨大的棋局。
这盘棋是谁在下,陈平安一无所知。
"找大伯去,事不宜迟!"
陈平安也是行动派,将沈浪的资料往抽屉里一放,抓上车钥匙便出门了。
前往陈立文单位路上,陈平安便先跟陈立文通了电话,两人商定就在外面的小茶楼碰头。
陈立文在教育局上班,虽然只是一名普通科长,但权限很大,捞取油水的机会很多。
小松入学,陈立文出了不少力。
不然,以这两年陈立军、刘素禾两口子的经济实力,以及地位,怎么可能将小松送入贵族学校
叔侄二人在教育局外的茶楼碰面,要了个小包间,点了两杯铁观音。
"大伯,你最近瘦了不少,大伯母的病有反复吗"
见面寒暄了两句,陈平安递过去一根烟。
"甭提了,这疯批婆娘折磨人啊。"
接过烟点上,陈立文爆了粗口。
"家里请了保姆照顾吃喝拉撒,按理说没什么大问题,去医院复查,癌细胞也遏制住了,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心情应该逐渐好转才是,可这疯批婆娘,疑神疑鬼!"
"我工作忙,电话突然响起,她就要检查,说我出轨了,跟单位里的谁谁谁不清不楚。"
"一次又一次解释,安慰,这才哄好。哪知道睡到半夜,疯批婆娘一巴掌给我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