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小野种跟谁吼呢"
袁红艳当即不乐意了,瞪眼呵斥道:"没爹没娘的野种,再跟我吼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抽你!"
"我二叔本来就不是劳改犯嘛。"
小松虽然害怕,但还是据理力争。
"大嫂,别,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他什么都不懂。"
刘素禾心在滴血,却不得不冲袁红艳挤出一丝苦笑。
她的宝贝孙子怎么就是野种了
她的儿子怎么就劳改犯了
太欺负人了!
没钱没地位,就活该被人欺负,是吗
这一刻,刘素禾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太憋屈了。
可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哼,我……"
这时候,门开了,陈立文蹙着眉头走了进来,"平安女朋友怎么走了你们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我没有……"
袁红艳还是很怕陈立文的,如果男人真不跟自己过下半辈子,她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