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张旺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生意停了本来就心情糟糕,偏偏兄弟旺杰不听劝,非但没有把那个人留下来的尾巴处理干净,反而被几个伤者的家属搞的不胜其烦。
官司恐怕打不赢了,那个重伤号的家属天天来找小于东,找不到小于东就找他老板,他老板自然就是张旺杰。
家属声言,小于东如果不出来,或者他老板不露面,他们就到派出所把事情捅出去。
张旺来固然不怕威胁,把事情一推六二五,把人轰走,但长此以往,肯定会出问题。
偏偏张旺杰不知死活,非要在景阳待着,哪儿也不去,他有产业啊,虽然是一家上不了台面的野酒吧,但还能挣钱。
之前,张旺杰出事儿,酒吧一直是马仔小于东在打理,现在小于东跑路避风头了,没合适的人管,张旺杰自然不愿意离开。
但错就错在张旺杰把给三个干活人的补助分了一半给小于东,这种处理方式看似公平,不亏待每个弟兄,可实际上是最愚蠢的做法。
张旺来气的没辙,去找李喜商量。
卧槽,李喜住院了,说突发高血压。
你大爷个臭脚姥姥的,张旺来在李喜家门口差点憋出一口老血。
……
莺歌巷三号楼,张娜刚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李巧珍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打扮。
没办法,值夜班只能颠倒睡觉。
“你这些天都在忙啥呀,鬼鬼祟祟的,院里也不去了,院长还问你呢?”
李巧珍问,这一个多月来,她刚刚缓过劲儿,本想下班回来能找个人说说话,可是总也碰不到张娜。
“有亲戚从外地来,忙着接待。”张娜随口应道。
“什么大亲戚呀,忙这么久?你不知道,下夜班的时候,房子里就我一个人,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