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僵在那里也不是好事,至少是要先受罪了。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换了个警员又把赵东阳阳问了一遍,前后问题差不多,就是把顺序打乱了,赵东阳一一对答如流。
此后,一直到晚饭时间都没有人搭理赵东阳,也见不到永强,不知道这小子被关在哪里。
派出所的人还是不错的,到了六点半钟,有警员买了盒饭扔给赵东阳,丢下一句话,“这个要算账的。”
“我说警官,啥时候让我出去?”
“事情搞清楚了,自然就放你出去了。”
“我不都说清楚了吗?我是受害者,是张来顺找人威胁我的,他们先动手啊,我遵纪守法,就是个修电器的……”
“你是受害者?被你打的那几个人,有俩还在医院。”
“卧槽,那也不能说明……”
“别那么多废话,吃饭。”小年轻警官显然不耐烦了,之所以还能给赵东阳好脸色,是因为那几个大汉身上都带着管制刀具,明显是强势暴力的一方。
相比之下,赵东阳的遭遇更令警员同情,俩月前赵东阳自杀烧房子就在派出所里待过,警员对他有印象,可眼下赵东阳这家伙有点滑不溜丢,也不可全信。
“还有个问题,我那个同伴廖永强呢?”
“跟你一样,在吃饭喽。”
“……”
永强没事儿就好,至于饭钱怎么算账都无所谓,赵东阳饿坏了,狼吞虎咽几分钟就把盒饭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糗逼的房间恐怕只有几个平方大,两旁便都是立到墙顶的铁皮柜子,像个临时羁押室,又像库房,赵东阳琢磨着自己应该不算羁押,否则早就给带上铐子了。
可这房间实在结实,窗户上是两指粗的钢筋焊的栅栏,想跑也没那么容易。
手机被收走了,吃饱了没事儿,很容易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