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留在了屋里，小姑娘无声的哭泣，想帮苏颜擦脸，被苏颜侧头躲了过去。

那洗脸的布没比那黑糊糊干净到哪儿去，一样是黑的，没有条件就算，可她有啊。

“囡囡啊，你先放下，阿嬷还想睡一会儿，等会起来再洗。”苏颜看着那黑漆漆的粗布，这可不兴往脸上招呼啊！！

苏瑶乖乖放下，声音哽咽，“好的，阿嬷，那囡囡等会儿再进来。”

等人走了，苏颜赶紧拿出几块面包吃了起来，有些干巴，又拿出一杯稀释的灵液喝了，开局差点被饿死。

灵液下肚，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

看了眼脏兮兮的被子跟床榻，有些怅然，有简入奢易，有奢入简难，她没真正经过这样的苦日子，但是这在原主的记忆中，苏家不是最穷的。

动动手，动动脚，老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有些吓人，然后捏着鼻子躺回了床榻上休养。

“宿主大大，你还有灵液吗？你家小统子想喝。”001嗅着空气中残留的灵液味道，吧唧了一下嘴。

“系统还能喝东西？”苏颜一直以为系统不是真的生命体，而是虚拟的。

“为什么不能？”001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与人类不同的是核心力量，如果人类的根本是灵魂与肉身，那么系统就是内核与规则。”

内核与规则？

苏颜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系统的内核就是这个载体，但是载体的形态各不相同，规则就是能够让他们自由穿梭的本源力量。

只是，001作为1号系统，不知道被创造出来多久了，怎么会连灵液都没有？

“统子，你去过那么多世界，连灵液都没有吗？”苏颜想到就问了，主要是001什么都不跟她说，员工手册都没有，差评。

001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系统可以随意穿梭各个小世界，若是没有限制，会给小世界带去灾难，所以小世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拿，不过绑定的宿主可以，只要有绑定灵魂的空间，就可以带走，但是也不能太过分。”

“一旦有系统不遵守规则就会被罚，雷击，还有可能被打散本源回炉重造。”

苏颜点头，原来如此，得到答案，她也没有吝啬，取出一个葫芦，里面空间不小，装满了灵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