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虚空中坠落了多久，白陨感觉自己终于止住了下落之势。

漆黑的虚空将他包裹，白陨感觉自己的视角开始变化。

他看到了极为远古的景象。

那时，天道还是争夺制。

每当某届天道退位之时，天道本身程序运转，强制仙人们互相战斗，决胜出一个最强者，成为天道代理人。

而天道代理人在位一定时间后，又会被天道排斥下来。

这时候，就需要重新选出新的天道代理人。

看起来像是天道每隔一段时间随机抓一个牛马上来顶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由于仙人们天道之下不死不灭，强大的仙人越来越多。

终于，一位旷世阵法奇才站了出来。

这位奇才名为晓。

晓带领着所有仙人，组成了一个歼灭大阵，向天道发起进攻。

这歼灭大阵，能将上千名仙人之力集合在一起，发挥出这些仙人之力上万倍的威力。

那一战，整个仙界都被打的四分五裂，所有仙人全军覆没。

好消息是，天道大部分程序也被打成了碎片，只剩下部分核心程序勉强维持运转。

天道碎片落入修仙界，形成了各种各样的系统。

而由于仙界破碎的缘故，这些系统拥有者再怎么强大，也无法成为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