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面对朱克清的怒吼,夏旺财连忙诚惶诚恐的五体投地,向朱克清请罪。
不过朱克清看得出来,夏旺财的脸上却是毫无愧色。
就连营地中的其他矿奴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不禁让朱克清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夏旺财,孤想要一个解释!”
“尔等受伪清迫害至此,心怀愤恨是应有之义,不过这‘丁’字兵和尔等一样,也是被伪清迫害的百姓,为何还要妄造杀孽?”
“孤要带你们推翻伪朝,回归大明正朔不假,不过孤是要剑指清廷,制裁建奴和其麾下走狗,而不是残害无辜百姓!”
“否则我等和清狗又有何区别!”
朱克清厉声呵斥,营地里的众人也齐齐动容,纷纷高呼“殿下仁慈”。
夏旺财也是如此,不过呼声停歇后,还是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解释。
“殿下爱民如子,属下心知肚明,不过属下此举,也是为了救人!”
随着夏旺财的话音落下,营地里的众人也是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
这可把朱克清搞得一头雾水。
而夏旺财的话还没说完。
“殿下可知,遭逢战事,清狗的军队为何都如此拼命,就连将领都悍不畏死?”
别说,这事儿朱克清还真知道。
哪怕是晚清的军队腐朽没落,战斗力低下为历朝历代末期之最,外战不行,内战也不行,除了扰民之外,貌似没别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