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入口外的走廊里,一众衙役和狱卒不停忙碌着。
由于通道狭窄的原因,再多的人手也没什么用。
完全施展不开。
只能由两个人在前面干活,后面的人随时准备替换,保证工作效率。
衙役们手中的挖掘工具也已经换了。
从原来的腰刀,换成了锋利的伐木斧。
包括张班头本人也参与到了砍树任务当中。
逼仄的地牢通道中,张班头紧紧地握着手中那把锋利的伐木斧,手臂上的肌肉隆起,青筋如虬龙般蜿蜒。
在他的前方,朱克清堵门用木头方块横亘在地牢门口。
每一次斧头落下,都能听到“咚”的一声闷响。
斧刃深深地嵌进木块之中,木屑四处飞溅,有的落到他的头发上,有的钻进他的衣领里。
但张班头却对此全然不顾。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班头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衫,每一次用力的砍伐都让他气喘吁吁。
但他依旧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哪怕是后边儿的衙役开口换班也是一样。
他也不想如此,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在他等待的人到来之前,他只有不断地挥动斧头,一下又一下,哪怕是筋疲力竭。
狭窄的空间里,斧头挥舞带起的风声和巨木被砍时的闷响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