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宅。

“她真是这么说的……”

惢心身形有些不稳，扶着她的江与彬叹口气，让她坐下并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

过来询问的毓瑚在另一边坐着，等着这忠诚的曾经皇贵妃身边的掌事宫女，给予回答。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没必要，但皇上就是想知道真相，虽然这真相会让他生气厌恶。

都说有什么主子便养出什么下属，除非性格相反，其他情况大抵是会相似的。

后宫很多人都清楚如懿的面孔，可这么多年她却依旧顺风顺水到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不久后惢心苦笑着摇头，眼泪落下，看向房间内，又看向身边的江与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最终看向毓瑚，“抱的不是我。”

“鞋子是她让我做的，鞋垫不是，救命之恩……毒蛇咬的不是我，为她解毒的人也不是我。”

三年冷宫，亲力亲为的只有自己，一心护主的也只有自己，原以为嫁出皇宫不再来往便可以了，也就够了。

可……

她如今不是一人，江家不能因为她背上这些，她的孩子还未出生，她的余生才刚刚开始。

遇到过，经历过，才难以割舍。

明哲保身，也算是从曾经的主子身上学到的唯一一点。

“她和凌云彻有没有私情我不清楚，实际情况除了那些别的没有了，她只跟我们说，她和凌云彻如知己兄弟一般。”

白蕊姬一口茶都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