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请安。

海贵人称病，在延禧宫养病，琅华也没说什么，请完安之后，其他妃嫔都离开，白蕊姬带着婉贵人和卫嬿婉留下。

琅华让其他人都出去，只有她们四个在，去了偏殿坐着。

白蕊姬坐在她旁边的软榻上，把昨晚抢过来的纸，还有海兰的头饰从袖子里拿了出来。

琅华看着纸上的内容，是茉心写的。

白蕊姬在她放下纸之后直接问：“是您吗？”

多种可能里，皇后的概率是最小的，但她也要听听。

琅华看着她，“不是本宫。”

她没道理去害嫔妃的孩子，当时她已经有永琏，至多就是话语和待遇上对她们之间的为难视而不见。

白蕊姬微微点头，“那就是嘉妃了。”

高曦月可能被当了刀子。

琅华看向她，想了想还是劝诫道：

“没有证据，她是妃位，母族还是玉氏更有皇子，你别意气用事。”

昨天皇上跟她说完，她也回想了以往，很容易就发现了其中关窍。

嘉妃，金玉妍。

她就是一个撺掇的推手，找她陷害人的证据…难上加难，很多都死无对症了。

“臣妾知道。”白蕊姬笑了一下，看着那桌子上的纸，“臣妾等着她登高跌重的那一天。”

后宫恨她的人，可不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