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一项艺术。”
黄泽直视着对方的目光,“如果你是问有没有这个孩子,历史上有没有这个故事,这是我写出来的,但你如果是说背景,以及有没有这么伟大的父亲或者母爱,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那是有的。”
“我有很多问题,霓虹人当初真的在沪海建立了集中营?”一个金发男子问道。
“当然。”
黄泽点点头,“我就是沪海人,我当然清楚,而且当初在集中营里各国的人都有,他们有的人还没死去,我在收集资料的时候采访过他们,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采访画面的录像带。”
“那里面霓虹人的那些残暴行为呢?”
“其实从巴丹死亡行军那件事上,你们也该能知道那时候的法西斯有多疯狂。”
黄泽深吸口气,继续道,“考虑到观众的接受能力,也为了这部影片可以出现在影院里,其实里面出现的一些行为都算不了什么,霓虹军国主义在我的祖国所留下的行为,有比那些残酷百倍的。”
“比如,为了了解到一个人体内多少是水分,就将一个活人称重,烘干之后再称重。”
“把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关在一个底面可以加热的房间里,不断加热,看那位母亲会不会把孩子放在脚下垫着……”
“一桩桩一件件,考虑到观众里还有未成年人,我就不说了。”
“总而言之!”
“打到法西斯!”黄泽高喊了一声。
这一声,既是对影片的升华,也是给柏林的组委会说的。
今年是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五十周年,你们看着办吧。
顿了几秒,黄泽开始不间断地回答起了其他记者和影评人各色各样的问题。
用了十几分钟回答完,黄泽这才和过来捧场的主竞赛单元各个影片剧组成员开始交流。
“黄,又拍了一部非常优秀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