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

黄泽坐了一晚上的飞机，等到一路舟船劳顿，来到了预订的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来了！”

提前接到消息的张一谋带着巩利就在门口等着呢。

两个人都想要看起来严肃一点，但内心的笑意怎么是说憋就能憋住的，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而且见了黄泽还这么严肃，指定有问题。

“你来了？”张一谋伸出了手。

“我来了。”黄泽紧握住张一谋的手，“这么绷着个脸？”

“你不该来。”

“可我还是来了。”

“还没有接到主办方的电话。”张一谋脸上的褶子越发多了，“你说咱们这片子这次不会空手而归吧？”

“你说在得奖之前，不能把《秋菊打官司》的版权卖出去，你怕是要亏惨了啊！”

“没事，我出来混，就是钱多。”黄泽拍拍胸口，然后给了张一谋一拳，“好了，别装了，这部片不可能得不了奖。”

“现在还没接到电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下午才会来电话。”

“另外一种是？”张一谋问。

“你在骗我。”

“哈哈哈。”张一谋咧开嘴笑了，微微点了点头，“已经接到电话了，明天晚上一起参加颁奖仪式。”

“不过还不知道能拿个什么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