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轻快地步伐再一次地走进母校,黄泽的思维不由地发散了开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混个教室走廊放个我的画像,北电杰出校友,黄泽先生。”
“要是再有个雕像的话就,啧啧啧。”
“算了,这个肯定不可能!”
想法刚一出来,黄泽就摇头给否了。
能立雕像,一般都得创校的人,或者杰出的这个家,那个家。
放座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都比放自己的雕像可能性要大。
“顶多就是自己捐款建个楼的话,可能冠个名,叫黄泽楼。”
“哎,这个好!”
“等以后钱多的没错花了,全国的大学都捐上一栋楼。”
“他邵某人捐得,我黄某人一样捐得!”
当然,怎么也得五年后十年后了,自己现在还没富裕到那种程度,好多计划还没展开呢。
等计划全都成型,也就可以开始到处捐楼了。
没辙。
比家底,现在的自己和人家比起来差的还远啊!
人家邵六叔毕竟是清朝光绪年间就出生了的人,爹也是个工商界的有钱人,说句百年家业也差不多了。
说起这个了,黄泽就想到了对方的年龄。
居然活了一百零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