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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断了药汤,但武守山的房间仍沉积着一股浓浓的药味。
面对这位垂垂“老者”,陈神生没有多少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今晚讲数比武的过程说了出来。
“在旁边观战,便能学了对方的武功招数……”
即使早已见识过陈神生各种近乎妖孽的表现,但武守山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只能说“天纵其才”了。
回想当初,怀疑陈神生的出现有些凑巧,说不定就是奔着自家三合鹰爪门来的。
而今看来,能收到这么一个超凡天赋的徒弟,简直是烧了高香,走了狗屎运。
至于陈神生的品行方面,更是挑不出毛病来。
每每想到这些,武守山便忍不住的高兴,大为开怀。
也正因为心情好了,内心又燃起希望,才让他支撑至今。
这人呐,心中要有盼头,要有寄托,若是郁郁寡欢,看不到出路,便容易出问题。
“阿生,这样的事,你不声张,做得对。偷学武功,乃是武林大忌。虽然你是光明正大地来观摩,学习,可人心难测,别人不会那么宽宏大度。”
说到这,武守山感叹起来:“你能够博览众家之长,这正是成就一代宗师的基础。宗师境界,你师公毕生的志愿,他老人家无法完成,我这一辈更没机会,却没想到,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
他的语气欣慰而唏嘘:“现在的你,青出于蓝胜于蓝,已然出师。我决定了,等老三回来,便办个仪式,我把坐馆之位传你。”
“这么快?”
“是你学得快,远超预期。这样正好,趁我和老三还能动弹,最后帮衬你一把。完成交接后,我就死而无憾了。”
望着那张苍老的面容,陈神生暗感心酸:武守山的身子骨,早已回天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