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江!"
盛相思脚下趔趄,被他抱了个满怀,差点没站稳。
"你怎么了"
问的多余。
靠的这么近,她能清晰的闻到他呼出来的酒气,难道,"你醉了"
"嗯,没醉。"
醉了的人,都不会说自己醉了,即便他连站都站不直了,也不会承认。
刚才那一瓶红酒,都是他喝的,盛相思可是一滴没沾,他不醉,谁醉
盛相思尝试着扶住他的胳膊,"你还能走吗"
"嗯。"傅寒江点点头,趴在她身上没动,"你扶着我,能走。"
盛相思默然。
她总不能把他给推开吧那样,他会掉到地上吧
只能答应了,"那好,我扶着你,你慢点。"
"好啊。"傅寒江低头看着她,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长长的,好像两把羽扇。
她眨呀眨,羽扇就在他心上刷牙刷……刷的他心痒痒。
"寒江"
从包厢出去,到大厅的位置,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姚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