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坐在当铺里,看着八脚螅和黑斗篷喝了半天的茶,也没等到他们再说出什么重要信息来。
最后,画面支持不住了,在沈风的面前自行破碎……
“以后没必要的话,得少去鬼蜮。”沈风合计着。
他想起第一次去鬼蜮,他打败八脚螅后,被八脚螅尾随了一路。
江听雪告诉他,八脚螅一直在在哭。
当时,沈风还有心思调侃呢,说八脚螅是被他打哭的……
直到现在,沈风才明白过来,八脚螅当时的眼泪是为了什么!
“之后和鬼蜮的交集也不会很多。江听雪还在不定期去鬼蜮,给八脚螅他们阅读我送过去的书籍……”
“八脚螅塞过来的木盒,还在寝室的衣柜里。”
“嗯……出去之后先找到江听雪,再想办法处理掉那只盒子。实在不行,鬼车送江听雪回去时,让江听雪把盒子偷偷扔回到八脚螅的包厢?”
沈风做着这样的打算。
这时,破碎的歌唱家开始了日常的歌唱练习。
窝在角落里睡觉的大火鸡听到,激动地扑棱翅膀,要把留声机打碎,被沈风无情阻止!
一人一鸡大眼对小眼,在痛苦里忍受完留声机的歌声,大家都陷入一种“终于可以出狱”的畅快感里……
沈风让意识从当铺里抽离,在单人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沈风被强烈的饥饿感包围。
江听雪,你又使用倾听了?饿了还不赶紧吃饭,是想一会儿把我给吃了吗?
沈风在心里这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