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司马匡又来捣乱,骆诚国也从行辕内的陪案后站了起来,走到台楼边,居高临下的望向了他。
“司马大人,乔银乃圣贤之后,品德过优为超,如何不合礼制?她的武道更是武圣巅峰,与二十年前的宜亲王一般无二,如何又不合礼制?”
言辞之间,满是戏谑。
这就是入宗祧和不入宗祧的差别。
骆诚国的爵位就是镇国公,因为他的祖父乃南肃开国功臣,薨逝后追封为毅勤郡王。虽然爵位传到他这一代只是镇国将军,但骆诚国的妹妹正是过世的骆皇后。
因此皇帝特别恩封,恢复了骆诚国镇国公的爵位,并且世袭罔替,永入宗祧。
司马匡这位“衍圣公”听起来尊贵,但不入宗祧,在皇家大典之上就是君臣有别。
而且宗人府真正的宗令,乃是礼亲王。府丞只是管理礼仪的属官而已。
因此其他人,也未免觉得司马匡太多事。特别是在乔银大显身手之后,当真败兴。
考封是皇帝家事,你一外人掺和什么?
“皇上!”
但司马匡却依然坚持己见。
“老臣此番绝无私心,实是为了大肃国体!爵位可待有功之后加封,却不可在考场之上封王!此例若开,将复演北肃故事,万望皇上三思!”
眼见皇帝的脸色已然不太好看,皇贵妃终于在旁边轻轻叫了一声:“皇上?”
“嗯,爱妃?”
皇帝也微微缓和了一下神色,冲她笑了笑。
见皇贵妃说道:“皇上,司马大人虽然强硬了些,但说得也在情在理!考封关乎国家礼制,皇上切不可因一人而废律法,大开先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