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气冲冲地甩袖而去,头也不回,满心的愤懑溢于言表。
他实在是搞不懂自己的母亲。到底在作何盘算。
这大过年的,家里已经这么惨了,她还要这般折腾自己。
此刻阎埠贵也如梦初醒,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贾张氏,你合着大过年的逗我们玩儿呢!明明自己能起来,还非得等着我们和贾东旭费力抬你,你这安的什么心呐!耍人好玩是吧!”
阎埠贵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这会儿还坐在地上,抬头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喊道:“好你个阎老西儿,你挺会玩儿呀!我真就那么沉吗?瞧你那副装模作样的德行,就是故意折腾我!”
她自己有多重她最清楚不过了,不可能像刚才那样两个人都抬不起来。
贾张氏觉得阎埠贵故意在折腾她,把她屁股都摔疼了!
阎埠贵哪能咽下这口气,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贾张氏,你可把话说清楚!要不是贾东旭苦苦哀求,我才不会来趟这浑水。你以为我愿意管这破事儿?”
人群中的贾大三大妈见状,也忍不住了,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贾张氏,你以为谁都愿意抬你呢?我家老阎心帮忙,倒落得一身埋怨。这到哪儿说理去!”
贾张氏却依旧嘴硬,不肯服软,“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像谁用你们管似的,我可没求!”
三大妈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扶起阎埠贵,嘴里骂骂咧咧说道:“行啊行啊,贾张氏,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求我们!”说罢,便拉着阎埠贵气呼呼地走了。
此刻,赵胜利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瞧见没,这就是沾上贾家的后果!看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以后谁愿意做!”
说完,便拉着两个哥哥回屋去了。
赵胜利这句话,可算是点醒了围观的邻居们。
他们都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嫌恶。
大家无声的交换了一个眼色,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纷纷匆匆忙忙地回了自家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