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医院里出现了一对新面孔。
是一对白发的年轻人。
憨厚的大叔:
“辰溪先生今天又是你的义诊吗?”
“要不让医院给你和安雅小姐发一个医护证明吧,哈哈哈哈哈。之前被你治好的旧疾,现在都没有复发过呢。”
神志不清的年轻人:
“我要安雅小姐给我打针!我是安雅小姐的狗!!!”
隔三岔五跑来医院的怀春少女:
“辰溪先生今天我的手又划伤了,能给我治疗吗?”
……
诸如此类的话语,几乎是每一天都能飘到这个只能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的少女。
她的目光顺着接在手臂上的软管向上,数着架子上挂着的一个,两个,三个吊瓶。
原先有些刺耳,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的钴-60运作的声音。
(61+是后面重病时使用的,现在还在斯莫兰,属于情况尚且轻微的阶段,就用60了)
“辰溪先生……”
一页一页地翻动着手中的书籍,铅玻璃在文字中寻找着,想在脑中勾画着,这几天作为讨论漩涡中心的辰溪先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叩叩叩——
从想象中回过神来,铅玻璃将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