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一夜过后,辰溪在重塑之手中就不断躲着阿尔卡纳。
吃饭让人送到宿舍,平时在外面就是远远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也会头也不回的快速逃走。
……
这天是辰溪例行的神秘术练习。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个时间段是辰溪最容易被阿尔卡纳抓到的时候。因此他特意挑了一个她在给其他干部开会的时候来。
尽管辰溪自己也知道,除非自己现在就能脱离重塑之手,不然迟早还是要和阿尔卡纳对线的。
但是一回想起那晚阿尔卡纳充满母性光辉的面容,还有自己不顾一切的哭诉。
辰溪的脸就像猴子屁股一般,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双手在脸上啪啪的拍了两下,辰溪强制让自己从那一夜的温柔中回过神来。
抽出刀舞指着眼前的靶标,然后不断的将其幻想成阿尔卡纳……
“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训练室。
辰溪转回身,潇洒地撩了一下自己前额的头发,将刀舞收回腰间。然后呼的长出一口气,心如止水。
“你看这个辰溪,就是逊啦。”
“才一个膝枕就自闭啦~”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态,被刀舞一句话弄到破防。
辰溪唰的一下再次抽出刀舞,满脸写着我看你是皮痒痒了的盯着他。
“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