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死去的人是小环，张云久久无法回神，虽然沈戚没有明说折磨人的是庄横还是庄玉如，但是她的心里已经有答案。

那一日见过庄玉如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变化，只是没有想到一个人的变化如此之大。

“她何必呢，上次看着脸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要是想惩治人何必用折磨人的手段。你说她会就此收手还是”

话说到一半张云便说不下去，因为在沈戚眼中看到赞赏跟意外，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庄玉如怕是已经回不去。

“她院子里的丫鬟还在继续买伤药，不过你是如何觉得她不会收手。”沈戚也没想到已经有人自杀身亡庄玉如还不肯收手，在京城有很多事不是秘密。

他能查的到的事，其他人也能查的到，更何况蒋闵柔可不是个任人欺负的性子。

张云不知道沈戚在想什么，心里觉得恍惚的同时也觉得唏嘘，当初见到庄玉如的第一眼就觉得此人就是名门贵女，非常符合心中古代大小姐模样。

哪知道一场意外，会让人性情大变，庄玉如可怜吗？是有些可怜，但是自杀的小环更加可怜，当初那一推是人的本能。

“猜的。”张云回了一句之后便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沈戚也没有多问：“或许她们还会继续上门，到时候你不用去避着些，她如今有些疯魔万一做出什么事情吃亏的是你。

娘那里我已经提醒过，若是她们上门你可以去祖母院子里躲一躲。”

还会上门？脸皮这么厚实？张云没能掩饰住眼里的惊讶，道：“祖母那里我能去？不如称病她们总不好来你院子里看望一个病人。”

倒不是不想去沈老夫人院子里寻求庇护，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怕贸然上门直接被赶出了，那到时候不就尴尬。

“庄玉如如今的性子我也不看不透，还是去祖母院子里安全，你也不用担心祖母会把你赶出来。祖母并非不通情理之人，最多把人晾在一旁。”

沈戚不自然的摸着鼻子，心里也知道祖母的性子，人上门肯定是被晾在一旁。不管如何进了祖母的院子，庄玉如也不敢随意下手。

“哦，也行。”稍微思索片刻，张云便答应下来，被人晾在一旁没事，她的身份被沈老夫人看重才是怪事。

她来到沈家也有八九个月，哪里还看不出沈老夫人对她有意见，经过多方打听才明白是老夫人觉得她不懂规矩勾的沈戚未经长辈同意便先收房。

恩，这事说起来真的怪不到她头上，张云是有嘴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