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突然炸裂,碎成渣子,一颗子弹命中白焱肩膀,惯力狠狠把他弹飞出去,子弹的威力把他肩膀打得血肉模糊。
接着,一个男人踩着军靴,如天神般从窗户进来。
不给白焱一丝喘气机会,一把狙击枪,枪口对准他脑门。
惨叫的白焱,脑门被抵在枪口时,声音嘎然而止,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
“动我的人,做好死的准备了吗。”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如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眼里像有冰渣子,能刺死人。
“你……你不是离开了吗!”白焱身体发抖,半边身体已经麻了。忽然,他感觉到了跟这个男人实力的悬殊,他根本无法跟这个男人对抗。
他不甘心!
男人看出他眼里不甘,毫不犹豫又一突,子弹打在另一边肩膀,子弹没有穿过去,而是在他内体里炸开,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啊!”
白焱倒在血泊中,痛到神经抽搐,他还是不甘,他挣扎着,想爬起来看一眼哥哥。
男人没给他机会,把他的头狠狠踩在军靴下,直接把他踩晕死过去。
“万……”虚弱无比的声音传来,男人心头一紧,转身来到医生身边,把他抱起来,二话不说踩上玻璃渣一跃而起。
他竟然抱着秦松,跳上了直升机。
男人破窗而入,就是坐着直升机而来。
路人纷纷抬头,指着头顶上的直升机,感叹谁家这么豪横,上个楼还得用直升机。
而男人正是万壑闻,今日的他和平时不一样,穿着迷彩服,脚踏军靴,全身上下都透着军王的霸道。
“老板,他还有一口气,杀还是留。”不一样的还有许鸿波,他也一身迷彩服,军靴,只是他的迷彩服颜色偏浅一点。
男人怀里的秦松很清醒,就像白焱说的,身体无力奇痒,但脑子非常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