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正再次坐在了老虎椅上，面前的灯光打的他有些恍惚。

自己这是第几次被拉到这来了？

他不记得了。

自己究竟是怎么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杨意正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女孩的身影。

是因为她们吗？

杨意正不清楚。

但他想，若是没有她们，他此刻的处境确实就要好上很多。因为没有她们，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处理一切，让警方难以发现重要线索。

可，导致他变成这样的真正原因，或许还是因为他的“口无遮拦”吧。

杨意正能够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这些日子就像是失了魂一般，一直都在胡言乱语。

警方也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对他的信任彻底崩塌。

他的心，怎么就会这么乱呢？

“杨意正，我们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杨意正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前方面容包裹于光芒下，看不清脸庞的警官。

警官手举着一张纸，继续道：“5×5+1，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杨意正心中的信念彻底崩塌，他的脑海中开始闪回种种过往。

秦幽的能力在这一刻，得到完全的解放。

杨意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