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没有说话。

寒黎起身，关上了最后一盏灯。“睡一会儿吧。”

昏暗的环境里，秦枫却丝毫没有了睡意。

真的要遵从本心，将夏沫染从顾铭修身边抢走吗？

之前……他是因为顾铭修的病情，是因为顾铭修情绪难以控制，双重人格，还有暴力倾向才不想让夏沫染和顾铭修在一起。

可现在看来，夏沫染和顾铭修在一起……很幸福。

顾铭修对夏沫染很好，很爱她。

“人总是要自私一点的，不自私一点，难受的就是自己。我看了这么多的心理疾病，所有重度抑郁的人，都是善良的人，共情能力强的人，有良心的人。”寒黎讽刺的笑了一声。

“因为善良的人总是会被自己的善良所连累，共情能力强的人能体会到别人的痛苦，久而久之自己也会生病。有良心的人，才会被良心谴责。”

寒黎说的有些淡漠。“而现实是，那些有钱人，成功的人，站在各个行业顶尖的人，一定是冷漠的，无情的，冷血的……”

甚至是恶毒的，因为这就是现实。

“现实没有那么多好人有好饱，现实只有，你不争取，你想要的东西就是别人的。”寒黎手里的打火机火光忽明忽暗。

秦枫始终没有说话，许久他才开口。“我想尝试最后一次。”

“机会我已经给你创造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寒黎笑着开口。

……

顾铭修住处。

夏沫染接菲菲回家了，景行和星河还在夏菲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