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海城的路上,夏沫染失落的看着车窗外。
她的情绪很不好。
“死心了?”傅城再次开口,问夏沫染有没有死心。
“你好像很乐于看见我的笑话。”夏沫染讽刺的问了一句。
她的母亲,巴不得她去死,好像她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罪过。
“我小的时候,我妈妈从来没有把我当做她的儿子,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工具,争夺傅兴恒宠爱的工具。”傅城笑了笑,说的有些讽刺。“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这是傅城一直以来的秘密。
夏沫染没说话。
“傅兴恒从来没有碰过我妈妈,我是她用傅兴恒的精子试管而来的孩子,可笑吗?”没有爱情的结晶,只为了一个孩子来上位。
“她就是个疯子。”傅城声音沙哑。
原生家庭给一个孩子带来的伤害,根本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磨平的。
夏沫染惊愕的看着傅城,他居然……
“是爷爷用夏菲的命威胁我爸,他才娶了我妈,但也只是给了她一个名分,他抵死都不肯和她领证。”整个傅家,最怪胎的,就是他父亲了。
也是傅家老爷子用尽手段都打不服的硬骨头,是傅家唯一的反骨。
“老爷子用手段逼傅明河,他能乖乖妥协,但我父亲,从来不肯妥协。”傅城叹了口气。“他确实是个疯子,连老爷子都说他是个疯子。”
可傅城不觉得父亲有错,他从来都是个受害者。“我妈也是疯子。”
夏沫染头疼。“我现在觉得,傅家全都是疯子,我妈也是疯子,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