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说刚刚怎么那么容易就将他踹下来了,原来早就撑不住了。
她认命的将傅砚洲扶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傅砚洲咬着牙:“我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放心,贱命好活,你一定没那么容易死。”
傅砚洲气得胸口起伏:“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得挺伶牙俐齿的,跟秦时妄学的?”
“我没学。”
只是耳濡目染。
傅砚洲忍着疼痛,跟着她朝着门外走去。
“真论起来,秦时妄比我贱。”
“你们俩都贱。”
一个嘴贱。
一个人贱。
包间门被打开后,门口的几人一时都有些愣住。
姜云曦示意了一眼。
“没人过来帮忙吗?”
程简摸着受伤的那只眼睛:“我怕我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