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曦点头：“我还以为，你会很难伺候呢，有些颠覆了我对你的印象。”

秦时妄用筷子慢条斯理地挑着面。

“所以我在你心中，之前是什么样的印象？”

姜云曦没吭声，只是尴尬一笑。

秦时妄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猫腻：“你尽管说，我不怪你。”

他态度很好，姜云曦老实开口。

“外面传你难相处脾气又差，导致我一直对你印象很差，以为你不是什么好人。”

秦时妄的笑意消失了。

......

姜云曦没想到，秦时妄的心眼比芝麻还小。

就因为她坦白说对他印象不好，就一路上就没怎么吭声。

一张俊脸看着窗外，似是要跟她划清界限。

姜云曦跟他说话。

“秦总，今天中午跟医药行业的于总吃饭，包间已经定好了，菜单你要看看么？”

“不用了，我们这些老总都很好打发的，不挑食好养活，可不像你印象中那么难伺候。”

姜云曦：“......”

她低声道：“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