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抿唇:“我可以......问你一下关于程小姐的事情吗?”
薄祈翊低垂着眼睫——他跟薄聿珩很“亲兄弟”的一点就是,两人的眼睛都很深。
无论是被他定定看着,还是定定地看着他,都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感情。
“你要是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应如愿咬着吸管,目光游移,“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好奇她为什么会受伤而已。”
薄祈翊:“大哥的事,我没有过问。”
“哦......”语气失落。
薄祈翊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喝了口热柠茶,他没用吸管,对着杯口那么喝着,喉结因为吞咽而滑动。
冷不丁道:“她的丈夫家暴,还没收她的证件,把她囚禁在家里。”
什么......应如愿错愕地看向他。
“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偷渡到澳城,正常工作都要证件,她没有,也不敢去补办,怕被她丈夫找到,只能到小赌场打黑工。”
“遇到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看她长得漂亮,逼她当发牌荷官,她不肯,所以又遭了一顿毒打,大哥就是从赌场把她救出来。”
“......”
应如愿看程砚心的样子,猜得到她肯定吃了不少苦,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
薄聿珩肯定心疼坏了吧,他求之不得的白月光,被这样欺负,连丈夫都不是人。
应如愿把吸管都咬扁了。
薄祈翊用手机回了信息,同时问:“饿了吧?”
应如愿感觉了一下:“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