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感觉到一阵绝望,随后便是强烈的恨意——
都怪殷甚!
他一定要让殷甚千百倍地偿还!
但目前,当务之急,还是好好治疗。
周德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妻子道:
“滚去太燕山上的道观那边,请个厉害点的道士来看看。”
做生意的一般都信这个,他最近诸事不顺,确实得找人瞧瞧了。
周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德这个摇钱树上,为周德忙前忙后。
住院的周一全自然是没人管。
在病房里哼唧哀嚎咒骂的周一全,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同样浑身是伤,腿上打着钢钉的谢子狱。
看到谢子狱的周一全仿佛见了鬼:
“你他吗怎么在这里,保安!!”
谢子狱转了一下手中的蝴蝶刀,咧嘴一笑。
他脸上的擦伤看上去狰狞,笑起来显得又艳丽。
他要出国了,来不及细细报复周一全,但是来给他一个教训还是可以的。
周一全才喊两句,便被谢子狱身后的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