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看了眼牧澄僵硬的手继续说:
“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在她的面前抽烟的,你却没有发现。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梦姐离开的事情刺激到了她,即便有些事情她觉得不舒服也不会说的。
你知道她挑食吗?知道她不喜欢吃什么食材吗?
她不说,便只能通过生活中的一些细节自己去观察,这是很累的。
就你的性格,你能这样坚持包容她吗?
而且,你以为当初师娘不知道是你挑唆着然然离开宜霖选了更远一些的大学的吗?
宜霖市就有很好的大学,离林溪还那么近,然然为什么偏偏要去离家那么远的江城?还因此和师娘大吵一架。
你真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牧澄的身形再次一僵。
这是他内心深处埋藏最深的愧疚。
要是知道师娘不久后就因病去世,他怎么也不会让陶语然选择一个离家远的大学的。
“然然因为这件事都不怎么敢回林溪看老师他们,默默一个人用孤独来惩罚自己,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你们分别五年,从十九岁到二十四,你我都知道这段时间一个人的变化可以有多大。
你还了解现在的她吗?”
秦臻说的毫不留情,牧澄的肩膀一下子就塌了下来。
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从咖啡馆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