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师德高望重,晚辈自然是信得过的。
但是……”她话语一顿,继续道:“但是,江湖之大,人心难测。
就算您老人家一身正气,谁又能保证龙虎山上下皆如您般高风亮节,没有个把心术不正之徒,被那魔教之人所惑,暗中行事?”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唐千雅见气氛略显凝重,轻轻起身,衣袂轻扬,她温婉一笑,打破了这份静谧:“天师,秦门长,既然此事疑点重重,千雅还需回唐门细细查探。
另外,我那两位师弟师妹初来乍到,怕惊扰了贵派,我且去寻他们一下,便先告辞了。”
说罢唐千雅微微欠身,随后脚步轻盈地离开了院子,只留下一抹淡雅的背影。
张清玄并未立即回答,只是轻轻捻起一枚棋子,缓缓置于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目光穿越棋盘,仿佛看透了世事沧桑,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山雨欲来风满楼,老秦啊,世事如棋,落子无悔。
我们且看这局棋如何演变,再作定论不迟。”
秦烈一愣,这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棋盘上,只见老天师刚刚落下的白子,不偏不倚,正好堵死了自己棋盘上最后的一口活气。
他脸色骤变,嘴角抽搐,忍不住爆粗:“老杂毛,你故意的吧!
趁我分心,偷鸡是吧!”
话音未落,秦烈拳头己至,一拳砸在了老天师的头上。
“老秦,咱都多大岁数的人了,留点脸。”
“我留你奶奶个腿。”
“......”沈欢领陆秋实和唐怜心,本想早点给两人安排好住处就溜了的,却不料这唐怜心如同狗皮膏药般,紧追不舍,非让他带着逛遍龙虎山的角角落落。
沈欢无奈,只好应允,心里却盘算着如何风紧扯呼。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一处开阔的校场,只见一群小道士围成一圈,正中央站着个少年,约莫十六七岁,